公园里很安静,安静得几乎可以让苏简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陆薄言坐在咖啡厅里,医生仔仔细细地告诉他:“陆太太的疼痛是受到重击后引起的,检查过没什么大碍,用点药很快就能好了。”
洛小夕是有目的的苏亦承。 可苏简安只是听见陆薄言说:“你有什么好看的?”
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他怎么知道的?” 一番仔细的检查后,医生告诉苏简安,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只是淤青了。比较严重的是手,轻度扭伤,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
“你上来干什么呢?二楼没什么好看的。”苏媛媛自然而然的挽住了陆薄言的手,“一起下去吧,让爸爸和妈妈也看看你送我的项链!” 陆薄言沉默了片刻
又洗澡?苏简安腹诽,早上起来要洗就算了,这个时候也洗?洁癖也忒严重了…… 陆薄言最讨厌鸭汤了,皮笑肉不笑的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谢谢。”他的动作堪称宠溺,但其实力道很大。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看不出是戏谑还是真的微笑:“你不是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让我走吗?还顾得上跟我说话?” 真听话。
出了房间后,苏简安闭上眼睛感受这种完全踩在陆薄言头上的感觉简直不能更好啊! “苏亦承……”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他的名字。
找来徐伯问,徐伯说:“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 他知道这是苏简安的工作常态,忙起来别说回家了,合眼的时间都没有,他拨通苏简安的电话,却传来关机的通知声。
会所大楼到室外运动场有一段距离,懒得步行的人可以选择坐会所的观光电瓶车。陆薄言和苏简安一出大楼,一辆四座的观光电瓶车就开了过来,紧接着苏简安就看见了苏亦承。 惊叹中,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他拔了车钥匙:“下车。”
苏简安专心地喝果汁吃水果。 “开业后只有去年的平安夜来过一次。”陆薄言莫名的强调日期。
陆薄言笑了笑,也不跟小猎物计较,只是问她:“中午我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他回来了,一落地就直接去了田安花园,我和唐局长在楼下看着他上去的,你怎么会没看见他?”
“不是啊,别人说,老板偶尔出现在员工餐厅,对调动员工的工作积极性有很大的帮助。”苏简安说。 没过多久,江少恺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主治医生告诉江妈妈:“不用担心,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有伤及要害,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就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
另一边,几个中年男人走向陆薄言,苏简安知道肯定又要客气上小半个小时,低声和陆薄言说:“我去趟洗手间。” 陆薄言笑了笑:“我只看到我老婆自恋。”
她没见过这样的苏亦承,但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走过去拍了拍他:“想什么呢?走了。” “这个地方我知道。”司机说,“不过就是有点远,得40分钟左右才能到。”
所以,简安,你不用再害怕了。”(未完待续) 这一天,江少恺终于确定了什么,也被迫放弃了什么。
惊恐的尖叫划破山道上的夜,洛小夕下意识的要去推身上的男人,但他实在太重,她根本推不开。 陆薄言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搂得苏简安更紧了,“我倒不觉得有哪里不好。”
陆薄言还是没有醒,但是他仿佛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箍着苏简安的力道渐渐小了,身体也不再紧绷着,苏简安却不敢松开他,紧紧的抱着,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看他的脸。 苏简安笑着“嗯”了声,挽起袖子往厨房走去,唐玉兰笑眯眯的走回麻将桌前:“中午你们都别走了,我儿媳妇下厨,你们尝尝她的手艺。”
陆薄言干脆把抱枕扔到地上去,苏简安在梦中嘤咛了一声,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乱摸索着,突然霸道地把他的手臂拖过去抱住了。 他残忍的杀害了两条无辜的生命,还绑架了两名法医,没有一个人对他表达同情,这似乎就是常说的“报应”。
也许是她的表情太僵硬太无语了,他好整以暇的笑了笑:“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嗯?” 苏简安拿了一套衣服进卫生间去换,秘书看着她的背影,一边惋惜她精心挑的睡衣昨天晚上可能没派上用场,又一边感叹总裁夫人的身材真是好。